2025年7月5日 星期六

(短篇):震撼教育

人物簡介:

小花:女性,21歲,職業為護士,黑色長直姬髮型,外表嬌小、天真,但其實與老公阿誠有許多不可告人的癖好。

阿誠:男性,21歲,小花的老公,喜歡拍攝,與妻子小花有許多特殊癖好。

奧拉夫:男性,19歲,金色短髮,高大強壯,但其實膽小內向又害羞。露西的同事。現在與潔西交往中。

潔西:女性,鄉村出身,18歲,自然金棕色長髮,有雀斑、健康膚色、清秀五官,身材纖細但因農村出身略帶肌力線條。樸實、勤奮。對城市生活既好奇又略顯防備。剛從高中畢業,獨自來到城市在「香料風味」餐廳打工端盤子。現在與奧拉夫交往中。

露西:女性,保險公司業務員,23歲,紅色中等長度波浪髮型,迷糊、有性感豐滿身材,傑克的妻子。

傑克:男性,23歲,身材中等、微卷黑短髮。製造業操作員。露西的老公。

捷運風波爆發——奧拉夫英雄救美,誤救錯人

週六午後,陽光照得城市蒸騰,捷運車廂裡的冷氣卻拼命維持著清醒。正值人潮高峰,車廂裡擠得像裝滿的壓縮餅乾盒,偏偏就在這樣的擁擠中,一場「正義之戰」悄悄醞釀。

小花站在靠門的角落,白皙的手臂搭在吊環上,裙擺不安分地飄在大腿上緣邊緣遊走。那是條蓬鬆但輕盈的粉色短裙,搭配一件剪裁修身的淡藍針織上衣,剛好露出纖細腰身,與包覆得服服貼貼的黑色絲襪下緣形成令人難以忽視的視覺斷點。

她微微分開雙腿,站姿自然到不能挑毛病,卻像是刻意讓那抹深色在裙下的陰影中若隱若現。那眼神也太安靜,眼尾微翹,不笑卻像知道些什麼,彷彿整節車廂裡只有她清楚這場戲的劇本該怎麼演下去。

對面,一名身形普通的男子正背著斜背包站著,低頭滑手機。手指滑動的頻率太固定、太機械,一看就是——在偷拍。

這男子不是別人,正是阿誠。他嘴角幾乎控制不住地上揚,假裝看訊息,其實已把手機相機模式開好,反射在螢幕的微光正偷偷記錄著那條短裙下的每一幀畫面。而這一切,小花看在眼裡,眼神不僅沒逃開,反而像一隻貓——尾巴翹得高高地等著獵人上鉤。

但他們沒想到的是,這節車廂裡還有一位現代騎士。

奧拉夫。

他一眼就看見了小花的「處境」,那雙壓不住憤怒的北歐藍眼裡已經燃起怒火。他撐起高大的身體,低聲對身旁的潔西說了句「我去處理」,然後快步衝向那看起來就像個老色胚的偷拍男。

「喂!你在幹什麼!」

聲音清亮有力,瞬間讓半節車廂的人都回頭了。奧拉夫抓住阿誠的手臂,把他手上的手機一把奪下,高舉過頭,像是捉到現行犯的警察。

「你在偷拍她對不對?!我都看到了!」

阿誠一臉錯愕,小花則像被雷打到一樣愣在原地,嘴巴微張。潔西也衝了過來,一邊拉著奧拉夫,一邊掏出手機打給警察。

車門「叮咚」一聲開啟,幾名乘客趕緊閃開,氣氛突然比晚點的列車還緊張。

「放開我,我是她老公!」阿誠急了。

「屁啦!」奧拉夫眼神如刀。

「真的啦!」小花終於開口,聲音甜得像撒糖:「我們…我們是在玩啦……就是……有點情趣……」

整個車廂一片靜默。

奧拉夫呆住,手機還高舉在半空,臉色從正義凜然變成尷尬愧疚。他回頭看潔西,潔西也一臉「……靠」的表情看著他。

但該走的程序還是要走。車站保全很快到場,一行人就這麼被請到最近的派出所「協助釐清狀況」。

而這,才只是今天精采戲碼的第一幕。

派出所解圍——原來這不是變態,是高階情趣

警局裡的冷氣吹得跟公務員的表情一樣死板。桌子前坐著四個人:兩張臉憋笑憋到快內傷(小花與阿誠),兩張臉則像剛吞下一顆未爆蛋(奧拉夫與潔西)。

「你說……你是她老公,然後……你在偷拍她?」值勤員警挑眉問。

「對啊,我們夫妻之間玩點小把戲……這是角色扮演,沒犯法吧?」阿誠笑得雲淡風輕,語氣裡還帶點「拜託大哥你也懂啦」的江湖曖昧味。

小花則輕輕點頭,還用一種讓人三魂七魄都飄飄然的語調補充:「我有穿安全褲的啦……而且…我們都有共識的,我也知道他在拍……」

警察的筆在報案單上停頓了一秒,像是腦中正跑出一整串「我到底在處理什麼民間神經病行為」。

「那……你們兩位是……?」警察轉頭看向奧拉夫和潔西。

「路人。」潔西語速快得像想要逃命,「只是剛好經過。」

「他看見以為是偷拍就出手了……」潔西瞪了奧拉夫一眼。

奧拉夫低著頭,彷彿剛剛正義值點錯技能樹:「我真的以為她在求救啊……」

「你有錄影嗎?」警察問。

「我……沒有,我只是看見他手機一直朝她……我才……」奧拉夫像是個被老師罰站的優等生,說得理直氣虛。

警察搔搔頭,確認雙方身份、婚姻狀況,沒有違法或非自願的證據後,終於嘆了口氣:「好啦,看來是誤會。不過下次這種『情趣遊戲』別在人多的捷運玩了好嗎?你們差點被打成刑案知道嗎?」

阿誠誠懇點頭,小花甚至雙手合十,像個剛被放生的小精靈。

出了警局大門,尷尬的沉默像是一層濕黏空氣,四人一起走在派出所外的巷子裡。誰也沒說話,誰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。

直到小花突然轉身,對奧拉夫甜甜一笑:「謝謝你今天見義勇為喔~」

那笑容,不只是感激,還帶點微妙的調皮,像是在說:「你看到的,不一定是你以為的喔。」

奧拉夫嘴角抽搐,潔西則狠狠踢了他一腳:「你到底在想什麼?」

「我、我哪有想什麼……」奧拉夫連忙撇清,臉紅得比夕陽還燒。

兩對人馬就這樣並肩往大路走去,空氣中充滿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氣味。小花輕盈地牽著阿誠的手,而阿誠看上去則像剛打贏一場脫稿喜劇的總策劃。

而奧拉夫與潔西?他們的腦袋裡剛被一對神仙眷侶狠狠開了一扇世界觀的新窗。

咖啡廳座談會(未成年禁入版)


夜幕漸落,戶外咖啡廳的燈串亮起,把桌邊的四人圈進一團溫柔模糊的黃光裡。行人漸少,微風拂過,點點燈影搖曳著一場別開生面的道歉茶會。

「真的很不好意思啊,差點讓你們夫妻鬧上社會版。」奧拉夫一邊拿紙巾擦額角的汗,一邊還在懊惱。

阿誠爽朗一笑,擺擺手:「欸,那叫什麼——社會誤解創造社會進步。你們的熱血,咱真心感激。」

「所以說……你們那算是……事先講好?」潔西小心翼翼地問,像是第一次偷聽爸媽深夜談話的小孩,帶著既好奇又怕學壞的眼神。

「嗯哼,角色扮演嘛,日常調味料。」阿誠舉起咖啡杯,神情得意得像剛解決完一道五年級數學題。

小花在旁笑而不語,雙手輕扶杯沿,一副風平浪靜的神情,看不出剛剛在捷運上被圍觀的,是不是這位穿著短裙、綁著低馬尾的女孩。她笑起來的時候,不說一句多餘的話,卻像把全場氣氛往某個奇異的方向輕輕推了推。

「要不要聽我們這對夫妻的實戰經驗?」阿誠笑問,眼神像是老江湖在推銷新手指南。

奧拉夫和潔西對看一眼,一個窘、一個興奮。

「可以嗎?」潔西像是搶到第一排票的觀眾,往前湊了一點點。

阿誠毫不遲疑,點頭如搗蒜:「當然可以,畢竟有些事情,學校不教、爸媽不敢提,但對情侶來說,比怎麼理財還重要。」

小花輕聲補充:「也不是鼓勵每對情侶都要玩什麼啦,只是……每對人相處久了,都會遇到一點倦,一點膩,這時候互相信任、互相打開,就會發現新的樂趣。」

「就像……交換彼此不敢說的想像那樣?」潔西睜大眼睛。

「Exactly.」阿誠伸出手指點桌面,「從願意坦白開始,後面什麼都能談。」

奧拉夫低頭喝了一口冰拿鐵,像是用咖啡來壓抑腦中逐漸不受控的想像。他不敢看小花太久,甚至不太敢看潔西,怕被她讀出什麼。

而潔西,則像是打開新世界的大門,聽得聚精會神、雙頰泛紅。

夜越來越深,燈越來越柔。咖啡的香氣、聲音的柔和、桌下的交握——這場對話,才剛開始升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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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唉,年輕人真是太可惜了,居然不知道日常生活才是最好的遊樂場。」阿誠一手撐著桌,一手比劃著,語氣就像某種退休但話特別多的導遊。

「像是什麼?」潔西忍不住追問。

「我們之前最喜歡的,是在車裡。」阿誠咧嘴一笑,語氣平平,但像是不小心踢翻了哪扇門。

「你是說……開車那種車?」奧拉夫聲音有點抖,還帶著典型北歐人一臉的道德掙扎。

「對啊,不然咧?那叫車震,非常經典。」阿誠說得就像在推薦一道餐廳隱藏菜單,「雨天停車場、深夜山路、還有一次在加油站後面——」

「阿誠——」小花輕輕叫了一聲,像在提醒,又像在撒嬌。

「好啦好啦,不講那麼細。」他笑笑收口,然後一指小花,「還有一次最驚險,是在百貨公司的試衣間……結果後來一個工作人員差點進來,我差點沒穿好褲子逃出來。」

小花只是靜靜聽著,沒什麼表情起伏,彷彿這一切不過是午餐聊天的閒話家常。但她手中的吸管轉啊轉,頭低著喝著果汁,另一隻腳卻輕輕地晃起來。

短裙邊緣不經意地往上滑,黑色絲襪隱隱透出膝蓋線條,陽傘下的燈光從側面斜照,讓那雙腿像加了濾鏡般不合邏輯地吸睛。

奧拉夫本來是正襟危坐,現在變成僵硬地盯著自己的咖啡杯——只是盯著的時間越來越短,他的眼神像是偷偷溜出去兜風的狗,一不小心就繞到小花那邊去。

他知道不應該,但就是控制不住。偏偏小花晃腳的頻率,像是抓得剛剛好,讓他一次次失手。

「喂——」潔西低聲咬牙說了句,然後毫不客氣地抬手「啪!」地打在他大腿上。

奧拉夫差點把咖啡灑出來,整個人像被拍醒的考生。

「別再看人家了!」她瞪他,語氣不兇,但眼神有火。

奧拉夫滿臉通紅,像剛被老師抓包看色情漫畫。他支支吾吾想解釋,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。小花只是抿著嘴笑,沒說什麼,繼續晃著腿。

阿誠則一臉慈父笑容,仿佛這場景他早看過三百次。

「你們慢慢會懂的。」他淡淡說道,語氣像是在暗示——這才剛開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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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過你們剛才那表情,我猜應該還不懂這種樂趣的精髓吧?」阿誠突然語調一轉,像是導師準備揭曉人生最重要的那一題。

奧拉夫剛剛才從上段話中緩過氣來,一聽到又是「精髓」兩字,手上的湯匙差點掉進拿鐵裡。

「來來,我就開誠布公一下,也不藏了。」阿誠笑得輕鬆,語氣平常得就像在講自己是O型血那麼自然,「我啊,是有點綠帽癖啦。」

一秒鐘,全場安靜。

風輕輕吹過,連咖啡杯邊緣那點奶泡都像凝結了。

「你、你說什麼?」潔西愣住,一時之間連吐槽都忘了怎麼組句。

「就是說嘛,看小花被人盯、被人想……我啊,比誰都更興奮。」阿誠咧嘴,一點也不遮掩,語氣輕鬆得像是說:「我早餐吃貝果配卡布奇諾。」

坐在他對面的小花沒接話,只是拿起吸管含著喝了一口果汁,眼神卻飄向奧拉夫那邊。

那一眼沒有任何邀請,沒有暗示,沒有挑逗——但偏偏就像一發沉默的火箭,直接命中奧拉夫的腦門,然後在他腦子裡炸開滿天爆裂的片段畫面。

他的臉,從脖子一路紅上耳尖,像是剛被拉去燒烤爐前面轉了三圈。

「我、我……」他支支吾吾,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,只能像一隻被抓包偷看的小狗一樣,左看看右看看,然後把自己快燙壞的眼神藏進咖啡杯底。

「你——」潔西已經無語了,眼神殺氣十足地掃過奧拉夫,下一秒直接抬手又是「啪!」一記乾脆俐落地拍在他腿上。

「你到底又在想什麼啦!」她聲音不大,但裡頭那股火氣已經不是第一次點燃。

「我沒有……我只是……他剛剛說那個……我……」奧拉夫語無倫次,整個人像是處在系統過熱的狀態,光是活著就快當機。

小花則安安靜靜地繼續喝果汁,腿還在晃,神情就像個無辜的乖學生。

而阿誠?他只是笑了笑,把咖啡推近嘴邊,像是心滿意足看著一部精彩的肥皂劇。

「別擔心啦,你們這樣,已經很可愛了。」他說,「才剛起步嘛,慢慢來,世界很大,門很多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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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你們呢?」
 阿誠忽然把球踢過來,語氣輕鬆,像是在問今天天氣怎麼樣。

潔西差點被飲料嗆到,連忙搖手:「我們?呃…我們沒什麼啦,就是很普通那種…」

奧拉夫也低頭猛喝咖啡,簡直想把整個杯子吞進去。

「真的?」小花偏著頭,一臉天真無害,「看不出來喔~你們兩個感覺也很有火花啊~」

潔西眼睛偷偷瞄了奧拉夫一眼,終於還是咬牙開口:「有一次在營地啦,我們睡帳篷…然後…嗯…就有試過那種…呃…怕人聽到的感覺……」

阿誠憋笑點頭:「哦~野外露營款,經典入門,還不錯。」

奧拉夫也跟著補充:「我幫她拍過那種…女僕裝的自拍照,手機裡還有…」

「什麼叫還有啦!」潔西瞪了他一眼,「你要不要現在播出來給大家看啊!」

小花笑嘻嘻說:「女僕裝?你穿還是他穿?」語氣甜得像糖漿,但那眉毛早就飆出「你們這也太可愛了吧」的語氣。

場子略微暖起來了,但氣勢還是明顯輸了幾個段位。

奧拉夫沉默了一下,忽然像是開了某個開關,抬起頭:「其實…有一次,我扛著她,她沒穿內衣,我們去超市買東西。」

潔西:「……你到底要講幾次啦!」

「還有…她也會裝睡,我把她抱出門,然後假裝是要送她回宿舍…但其實我們到處亂晃…她就一直貼著我……」

潔西已經快要把咖啡杯塞進他嘴裡:「夠了啦你這傻瓜!」

小花眼睛亮晶晶:「欸~這就不一樣囉~力量型玩法很難得耶,而且這麼甜,感覺超像戀愛劇!」

阿誠也不再吐槽,反而認真點頭:「你這種身材不拿來玩公主抱系列實在太浪費了,這才是職人級基本功啊。」

潔西又羞又氣地拍了奧拉夫一下,但嘴角卻藏不住笑意。

被「可愛、甜、還有點用力」一連串誇下來,小倆口總算從「戀愛實習生」升上「有前途的預備役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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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咖啡廳微妙氣氛中,四人正介於「社會倫理」與「身體誠實」之間左右橫跳時,街角忽然傳來熟悉的腳步聲。

是高跟鞋踩地的節奏——穩、狠、帶風。

只見露西踩著那雙亮紅色細跟高跟鞋,一身貼身黑色針織連身裙緊緊包住驚人曲線,裙擺開了高衩,薄如蟬翼的黑絲襪跟著步伐在燈光下閃出誘惑光澤。外頭只罩著一件淺灰色開衩大衣,根本是街頭合法殺人未遂現場。

傑克走在她身邊,一身簡約黑T牛仔褲,整個人就像在說:「我老婆是辣,我知道,但你敢看我就賞你白內障。」

露西瞄到熟人,笑得媚得要命地開口:「欸~這不是我們可愛的學弟妹嗎?好巧哦~」語氣根本在說:「怎樣,現在後悔沒加入我們開放家庭了吧?」

傑克也隨後點點頭,笑得吊兒郎當:「今天咖啡香得很吼,我們也進來湊個熱鬧。」

然後——

奧拉夫的眼神就像磁鐵被吸住一樣,「喀」地一下黏在露西身上,從絲襪看到大腿、從裙縫瞄到鎖骨,然後一臉做賊心虛地想移開但又移不開。

「啪!」

潔西忍無可忍,第三次直接揍他大腿:「你今天是被我打不夠多是不是啊?」

奧拉夫縮著肩膀小聲說:「我…我沒有…她就剛好走過來嘛…」

傑克笑了,爽朗但欠扁:「欸嘿,兄弟,今天別打我老婆的主意嘿~她是穿給我看的,懂?」

露西補上一刀,笑得媚眼如絲:「可是我好像也有看到奧拉夫同學的小眼神哦~」語氣嬌柔,尾音輕輕一勾,像針一樣戳進潔西心頭。

潔西咬牙切齒,一邊轉頭對奧拉夫低吼:「再看,我就把你眼珠挖出來泡冰美式!」

奧拉夫舉手投降,一臉驚恐:「我看天花板,我看雲,我看蟑螂都可以,真的!」

但誰都知道,他剛才那眼神,一點都不天花板。

你以為的散場,其實才剛開始

「那我們先走囉~今晚還有點事,嘿嘿~」傑克一邊笑,一邊起身,把帳一刷,瀟灑得像在走伸展台。

阿誠立刻跟上,一臉理所當然地勾住小花的腰,小花則轉頭,對奧拉夫和潔西送上一個甜到膩死人的微笑:「謝謝你們今天喔~真的很開心~」

露西最後起身,一手勾著傑克的手臂,一手還優雅地整理裙擺,動作性感得像在演香水廣告。

四人一邊笑,一邊並肩離開,走進夜色。

留下來的奧拉夫與潔西,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那群辣得像火鍋湯底的人,優雅地往街角轉去。

空氣安靜了幾秒。

然後奧拉夫先開口,語氣迷惘又有點鼻音:「欸…他們是……去哪裡啊?」

潔西瞇起眼睛,嘴角緊繃,像是開啟了某種偵探雷達:「你不覺得…他們那樣…根本不像是各自回家的節奏嗎?」

奧拉夫尷尬笑笑,但眼神飄得比剛才更離譜:「不會吧…也許他們一起叫計程車啦…去…超市?」

潔西冷冷一眼瞪過去:「你腦袋裡是不是已經有劇情了?」

奧拉夫:「呃……一點點……只是剛好想到……他們可能…回誰家…或者一起洗澡…」

潔西咬牙:「還有呢?」

奧拉夫:「……然後露西脫外套的時候,傑克剛好幫她拉拉鍊,阿誠可能幫小花按摩……然後……」

潔西一拳直接捶上去:「你腦內到底上演幾部了啦!」

奧拉夫抱著頭,一臉崩潰:「我也不想的啊!他們走路的隊形就很像啊!」

兩人坐回位子,空杯子還冒著餘熱,而某個名叫「想太多」的地獄大門,才正打開一絲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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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沈默了幾秒,彼此交換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。

潔西先開口,語氣慢吞吞但眼神明亮:「欸…你覺得他們會玩到多瘋啊?像是……四人混戰那種?」

奧拉夫一邊抓後腦勺一邊乾笑:「我…不敢想太細,但…可能真的會吧?就是那種…客廳變情趣場景的程度……」

潔西:「欸你講得太細了。」

奧拉夫:「是妳先問的欸!」

潔西瞪他一下,又忍不住偷笑。

沉默幾秒,換奧拉夫小聲說:「那個……我們也可以試試看一些新的吧?像是……呃……讓你穿女僕裝在廚房做菜…我幫你拍照……?」

潔西一聽,噗哧一聲笑出來,手就這麼「啪」地一聲拍在奧拉夫大腿上:「你這傻瓜,你根本是想我穿那套之前那件透明的吧?」

奧拉夫瞬間漲紅,連耳根都冒煙:「我、我沒有……啊其實有一點點啦……」

潔西一邊笑一邊假裝翻白眼:「欸你是不是只會想到我穿什麼……你怎麼不先想你自己要幹嘛?」

奧拉夫低聲嘟囔:「我可以……背妳走在晚上沒人的公園啊?妳說過想玩那種『被抱走』的情境……」

潔西語氣驚訝又興奮:「欸你居然還記得那個?」

奧拉夫點點頭,然後小聲補一句:「還有……如果妳想,我也可以……在車上幫妳換絲襪……」

潔西的眼神突然閃了兩下,整個人裝作不在意地撇頭,但嘴角已經笑歪。

她輕聲說:「嗯……我考慮一下……」

然後突然轉頭,眼睛亮晶晶地盯著奧拉夫:「不過你要記住,提議是你先講的喔。等我玩起來,你可別嚇到。」

奧拉夫嘴角抽動了一下,心裡卻有種被小狐狸給釣走的感覺。

──這一場青澀小戀人與老司機的距離縮短的夜晚,才剛開始發酵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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