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物簡介:
塔拉:女性,28歲,職業為律師,黑色包頭髮型,聰明、驕傲,是席勒的專屬律師,本來與老闆席勒交往,現在已分手。與妮查是大學同學。
茂:男性,38歲,留著一頭整齊後梳油髮,臉上有一道年輕時留下的刀疤,總是散發一股壓迫感與威懾力。日裔幫派中層幹部。與塔拉有肉體關係。
妮查:女性,27歲,黑色長直髮,常綁成馬尾,嬌小豐滿型、溫柔而堅強。有一個5歲的女兒,是與席勒所生。
「妮查?」她皺起眉頭接起。
「塔拉……幫我個忙……嗚嗯……今天幫我顧一下小梅……可以嗎?」
「……妳剛剛那個喘是怎樣?被綁架還是綑綁?這聲音不太對喔。」
「我真的走不開……」妮查語氣詭異,像在用力壓抑什麼,「只有今天……就今天……我會送小梅去妳那……妳幫我半天……」
「妳到底哪裡走不開?」塔拉目光狹窄。「老實說,是不是你家那兩隻狼狗發情了?不對,是你自己也在發情對吧?」
妮查:「……」
塔拉:「好啦我知道了啦,我幫妳。只是我警告妳,如果妳再用『顧小孩』當藉口搞什麼雙人演習,我下次就把妳女兒送去馬戲團訓老虎。」
「謝謝妳塔拉~我欠妳一次~」
通話結束的同時,門鈴響起。
門一打開,站在門外的小梅背著書包,笑得像天使一樣:「阿姨~」
塔拉蹲下摸摸她頭,然後看著她行李袋旁一張紙條,妮查手寫:「我欠妳一個大人情(還可能是雙倍)。」
塔拉一邊翻白眼一邊問:「想去哪?」
「我想看長頸鹿交配!」小梅笑得很純真。
「……我現在去找人打我自己一巴掌。」
幾分鐘後,塔拉一手抱臂、一手撥電話:「喂,茂嗎?我需要幫手,現在,立刻,馬上。目標:動物園,任務:保住我這張臉不要上社會版。」
茂語氣困惑:「……我是黑道大哥欸,這任務對我來說太地獄了吧。」
「少廢話,現在就來我家門口,不然我就跟你那些小弟說你會哭著幫小孩擦屁屁。」
電話那頭靜默三秒:「10分鐘到。」
塔拉看著茂抵達,一身黑襯衫金項鍊、鼻樑貼創可貼,站在小梅面前卻像不知該擺什麼表情。
「妳叫我帶小孩?真的不是要我去討債?」
塔拉白他一眼:「你看起來像會數數嗎?來,把這個孩子顧好,我們今天要扮演——慈愛的叔叔和阿姨。」
「……你這表情看起來一點都不慈愛。」
「我這表情是在想,等這個週末過完,我要不要去打一針消毒自己。」
小梅:「你們是男女朋友嗎?」
塔拉茂異口同聲:「哈?!」
小梅:「你們走起來都同手同腳耶,好可愛喔~」
塔拉看著茂:「你走路怎麼會跟我同步?」
茂:「我沒同步,是你太有主導慾了吧,走路像打仗。」
塔拉冷笑:「那你現在準備打仗吧,動物園就像前線戰場一樣——而且今天……熱得不得了。」
小梅高舉雙手:「出發~~去看動物啪啪啪~~!」
塔拉喃喃:「我要是今天能平安活著回家,我發誓以後每天燒香拜佛。」
茂:「你上次也這麼說,然後隔天就去夜店對著鮮肉拉領帶。」
「那是因為佛祖沒聽我祈禱啊,換個神試試看。」
三人一邊吵嘴、一邊踏上這場注定會讓人精神崩潰又充滿荒謬性的動物園之旅。
——
動物園午後,天氣正好,遊客絡繹不絕。一進門,小梅就興奮得像脫韁野馬般亂竄,茂與塔拉則一臉緊張地緊跟在後。穿著筆挺西裝的茂,配上一臉黑道大哥氣場,站在長頸鹿旁邊簡直像來收保護費的;塔拉則一身OL打扮、墨鏡加身,拎著精品手袋追著小孩,整個畫面宛如時尚雜誌誤闖《動物世界》。
「這鬼地方…全身汗我都快爆掉了。」茂一邊扇著自己,一邊眼神飄向旁邊草地上親親我我的情侶,「欸欸欸,怎麼連猴子都沒牽手,那兩個人就開始抓來啃了?」
塔拉哼了一聲:「你別說,看人家這麼自然還有點羨慕,現在情侶都這麼奔放了嗎?」
小梅指著旁邊的黑猩猩大叫:「那隻在騎馬馬!」
茂定睛一看,臉色驟變:「…喔幹,那是交配吧!?」
塔拉翻白眼:「冷靜,動物園本來就會有這種自然展示。你不是想學生物的嗎?」
茂哼了一聲,嘴裡碎唸:「我本來是想看樹懶睡覺的,不是看猴子打炮。」
走過熱帶雨林區時,旁邊一對穿得像要拍OnlyFans的情侶在水池邊自拍,男的把女的舉起來像在重演《獅子王》,結果裙底風光一覽無遺。
塔拉看了一眼,小聲對茂說:「欸,我看得出來你剛剛有停頓。」
茂眯眼回嗆:「妳嘴角剛剛也微微上揚了,不裝。」
小梅則無辜地問:「阿姨叔叔,為什麼那位姐姐一直說『你不要鬧啦』,但又笑得很開心?」
塔拉嘴角抽動:「她可能在演戲,配合她男朋友…搞不好是劇場表演!」
茂低頭問小梅:「妳剛剛有聽到那男的說什麼嗎?」
「他說…『再高一點、你快到了』!」
茂:「我靠,這我就不能裝沒聽到。」
塔拉快步拖著兩人轉彎逃離現場:「我們快去看企鵝,企鵝不會亂來吧!」
結果企鵝正好也在交配,一整排像是交響樂的群交小劇場,塔拉眼神死,茂笑得發瘋,小梅則大喊:「好可愛喔~牠們在跳舞!」
走到咖啡休息區時,塔拉大口喘氣:「我現在才知道,動物園比夜店還色。」
茂擦著汗,兩腿有些發抖:「我從猴山到鳥園,一路都覺得自己被性騷擾了。」
塔拉:「我剛剛還看到有人在涼亭拉裙子拍照…那個屁股……」
茂:「妳這話講得比我還色,我好感動。」
此時,小梅蹦跳著來回:「叔叔阿姨你們手怎麼握在一起了?」
兩人立刻彈開,裝得跟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。
塔拉清清喉嚨:「喉嚨乾了,我去買飲料。」
茂偷笑:「買個冰的好了,降火。」
塔拉頭也不回:「我幫你買罐礦泉水洗洗臉比較實在。」
兩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嘴炮來嘴炮去,火氣不降反升,連小梅都感覺到了異樣氣氛,一臉天真地說:
「你們好像比那隻正在親親的鸚鵡還好笑耶。」
夕陽西下,塔拉開著車,小梅在後座昏昏欲睡。茂坐副駕,襯衫皺巴巴的,幾根頭髮黏在額頭上,整個人像剛打完架——事實上,只是被荷爾蒙與動物園的春情蹂躪得外焦內嫩。
塔拉也是半條命,唇膏早就掉光,領口皺得像被狗啃過。她打了個呵欠,看了一眼後照鏡中已經熟睡的小梅,壓低聲音對茂說:
「我現在聽到猴叫聲都會有點…反應。」
茂揉著太陽穴:「我現在只要看到短裙女生低頭,就想閃躲,怕又是什麼臀部突襲表演。」
塔拉哼了聲:「今天你忍得不錯嘛。」
茂挑眉:「妳也是。雖然我有幾次以為妳要撲上來。」
塔拉一手轉方向盤,一手無意識地抓了抓脖子:「那是你幻覺。」
茂盯著她:「不是吧,那個在獅子館門口,我講“這世界上最原始的獸性就是慾望”,你不是咬了嘴唇?」
塔拉:「那是我牙齒咬到下唇!」
茂得意一笑:「欸,是我想太多,還是你現在臉紅了?」
塔拉沒回話,轉頭看窗外,但耳根開始泛紅。
車子停到妮查家門口時,兩人像剛打完硬仗一樣虛脫。塔拉搖醒小梅,把她牽下車,茂跟在後頭,看上去像是送女兒回家的老父親——事實上,他連褲子上的汗漬都還沒乾。
門打開,妮查穿著絲質家居服,頭髮微濕,似乎剛洗完澡,一臉悠哉地接過小梅:
「哎呀~辛苦你們了~」
塔拉嘴角抽搐,忍不住低聲問:「妳到底今天幹嘛這麼急著把小梅託給我啊?」
妮查只是眨眨眼,笑得意味深長:「啊~今天嘛…就想要好好在家放鬆一下。總不能錯過春天的感覺嘛~」
這時,屋內傳來席勒低沉的笑聲,再來是里奧的法語喃語。
茂眉頭一挑,瞄了一眼妮查:「妳挺會安排人生的喔。」
塔拉強忍爆青筋,牙縫擠出一句:「我以為妳是去做SPA!」
妮查無辜聳肩:「我是在家做SPA啊,雙人療程…唔,也不只雙人啦~」她朝門內揮揮手,然後對小梅說:「寶貝,快跟叔叔阿姨說謝謝。」
小梅乖巧地轉頭看著塔拉與茂,一本正經地說:
「謝謝叔叔阿姨今天陪我玩~你們兩個真的好色喔~~」
塔拉整個人石化,茂直接背過身狂笑,差點一口老痰噴出來。
妮查則一臉淡定地關上門:「哎呀,孩子說話總是比較誠實~」
車上。
塔拉系安全帶時還在喃喃自語:「我到底哪一步人生走錯才會搞到今天這樣…」
茂往後一靠,喉頭滾了一下,低聲說:
「妳現在想補救,還來得及。」
塔拉看他一眼:「你現在是開玩笑,還是認真?」
茂:「你說呢?我可是被你帶去發情動物園,被迫整整壓抑了一整天,妳覺得我開得起什麼玩笑?」
塔拉沉默幾秒,一個打方向盤,油門一踩。
「我家比你家近。」
茂露出一個大哥式的淫笑:「我就知道,塔拉律師,今天晚上該還我精神賠償金了吧。」
車尾燈逐漸遠去,小梅在妮查懷裡舔著冰棒,眨著眼說:
「叔叔真的好像在忍耐耶,忍耐到快爆炸那種~」
妮查失笑,抱起小梅輕輕親了一下:「這就是…大人的遊樂場喔~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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